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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7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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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被一只手臂從後面環住用力地壓向他,下一刻連唇也被霸道地奪去。詩歌睜大了眼睛,雙手拍打著陸生的胸膛想要擺脫他的侵犯,然後雙手亦被扣住按到身後——

魂淡,那種會催化某種情緒的黑暗之花!

衣衫撕裂的聲音,在寂靜的空間裏,格外鮮明……

有的時候,有些事情當發現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

梁慧一手護著少女,拿出自己的手帕輕輕地擦去她額上不知是汗還是淚的水,看著她本就瘦弱嬌小的身子像是受傷的幼獸一般蜷縮成一團在自己懷裏,那麽的無助的叫人心疼到無法忍受。

曾幾何時,也有一個這般柔弱嬌美的女子這般絕望地蜷縮著,讓梁慧無能為力。

“你不要這樣。”梁慧小聲地說道:“你還年輕的,以後還會有孩子的。”

真是狗血言情劇的惡俗臺詞。

盡管,梁慧也明白不一樣的,慢慢收回拿著手帕的手,梁慧偏頭去看自己護著少女的那只手——手掌按在那消瘦的肩頭,適才為她處理的時候,梁慧刻意拉開少女肩頭的衣物。梁慧知道,她既然皇儲,那麽這裏便會有一個薔薇的紋身。

“你幹什麽?”跡部景吾回頭看到她的動作,很是詫異。

拉開了遮擋的衣物,露出的肩膀上果然有一朵妖艷血紅的仿佛要滴出血來的薔薇紋身,仿佛盛開在雪肩上一般,說不出的妖嬈感覺。這個紋身在第八章的時候出現過的,只是那個時候甚是鼎盛的姿態——梁慧看著那朵明明初看是開的正盛的薔薇,但多看了一會兒之後就會覺得下一秒這花就會驟然雕零,盛極而衰……沒有花芯,或者說是花芯不見了。

花芯……消失麽,在她流產的同時,梁慧雖未見到但是她敢斷定,之前一定是有花芯的。這也就表示,這個剛剛流掉的孩子,本是某個氏代的皇儲?

水瀅郡姬的女兒不可能是皇儲,更不可能再孕育下一代皇儲,梁慧沈吟,唯一的解釋只有少女不是水瀅郡姬的女兒了。

但這是何故?

“好像有人來了。”

梁慧回過神來給少女拉好衣服,感覺到了向這邊而來的幾個靈壓。

“是黑崎一護。”梁慧在少女耳邊低聲地告知,“還有和你一起來的那幾個人。”

少女睜開了緊閉的眼睛,推開梁慧自己坐了起來,手下意識地按在腹部上——

一護……

孩子……

“這邊。”跡部景吾向出現在那一頭的幾個人招了招手。

走過來的果然是一護,還有石田等人,一護老遠就看到了坐在地上的少女,不禁加快腳步走到她面前,半跪下來——梁慧識趣地起身讓出空間給兩個人。一護雙手扶上她的肩膀,絲毫不掩焦急與擔憂地望著她,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她說不出這兩個字來。

一頭埋進一護的胸膛,雙手環住一護的腰身,身體難以抑制地輕顫抖著。

怎麽可能沒事?!

“怎麽了?”

“……”

“你說話,是不是出什麽事了?”一護急了。

“我……”

“什麽?”

“一護,我不想死。”

想要和你永遠在一起,不分開。

想要和你一直在一起,一起看今後的每一次日落日出。

知道嗎?她真的做過那樣的夢,在你的臂彎裏安睡的時候,做了一個最甜美的夢——古色古香宅子,種滿了梅樹,庭院的池塘裏養著魚兒,走廊在冬天的時候會掛上厚厚的簾子遮擋風雪,走廊轉角專門僻處夏可納涼冬可賞雪的亭臺,幾個孩子在這裏奔跑,嬉戲……

你說過,我們會有很多孩子,像你的,像我的,還有我們兩個都像,我們一起看著孩子長大,然後我們一起慢慢地老去……

可是現在,第一個孩子在剛剛知道的時候就離去了……

而她有一個預感,這是一個宣告開始,就如之前出現在手臂上又被井上能力消去的鱗片一樣的東西,不是毫無意義的。

那是伏筆,也是預兆……

“我不會讓你死的。”一護堅定地說道。

他不知道她的恐懼因何而來,他不知道她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恐懼,但是毫無懸念的這個答案,他怎麽會讓她死呢?

“告訴我,是不是出什麽事了?”一護放開少女,望著她,認真地問。

多年的相處,他怎麽會看不出來她什麽時候是異常的。

少女咬著牙搖頭。

她說不出口……

讓她怎麽說得出口啊?!

“還是先離開這裏再問吧。”石田雨龍出聲道,他註意到比他們早在這裏的跡部和梁慧臉色凝重,一定出什麽事了。但現在真的不是追問的時候,黑崎,你看不出來她已經快要崩潰了嗎?

“對啊,快點想辦法離開這個鬼地方啦。”龍貴口氣不是很好地說,被人看到了最想隱藏的記憶,這個地方她真恨不得找炸藥來炸掉了。

“也是。”一護想了想,手伸到少女背後環過她的腰,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腳膝蓋下面,都沒使力就把她抱了起來——少女乃不但該喝牛奶還應該吃多點熱量——不要在這裏發你想胖卻瘦的怨念魂淡——一護將她牢牢地抱在懷裏。

薔薇盛衰

詩歌如夢初醒一般地猛地推開自己面前的陸生,手忙腳亂地撿起掉在旁邊的衣物穿上,卻突然被一只大手按住手背。

“你這個——”陸生瑰紅的眼睛直直地盯著詩歌的右肩,問:“你這是什麽時候有的?”

至少她離開奴良組的那天晚上,陸生記得清楚,她的肩頭沒有任何痕跡——而現在,詩歌的右肩頭上一朵嬌艷的紅色杜鵑紋身,仿佛盛開在雪肩上一般,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聖潔之感。還有那一夜是真的吧,可是剛才……還有現在又是怎麽回事?陸生的視線落在自己那件沾染了的嫣紅血跡的和服上。

落紅不是第一次時候的事嗎?

究竟還有多少秘密,陸生視線回到詩歌臉上,清新嬌美的臉蛋上還有未褪盡的潮紅,粉嫩誘人。曾經以為彼此之間只是人與妖的距離,現在卻發現,在這個距離的基礎上,兩個人之間還橫隔著更多的東西。

很礙事啊,這些——

陸生將那件落在旁邊的寶石藍色的羽織拾起,披到詩歌身上,額頭抵上她的,一只手撫上她沒有變回去跡象的藍紫色頭發,認真地說:“嫁給我,詩歌。”

“不可能。”詩歌斬釘截鐵地說。

“為什麽?”

“……”

詩歌微微抿了下唇,推開陸生搭在按住自己的手,扯下身上的羽織還給他,向後退了好幾步,轉身背對著他將衣服穿好,才道:“先不說我的婚事根本不由我自己做主,你我的身份,我是人,你是妖怪。”

突然肩頭灼痛,詩歌一手按上肩頭——有著杜鵑紋身的右肩,她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有一個紋身,像是被人生生將肩頭的皮剝下來一樣,詩歌咬住下唇,眉間都擰出了一個川字。

“你怎麽了?”

“……”詩歌側頭又猛地止住,按著肩頭的手微微收緊了手指。

“詩歌。”紅衣的聲音突然傳來。

紅衣從一個很暗的洞口鉆出來,在她之後還跟出一個人——手冢國光。

“太好了,終於見到人了。”紅衣松了一口氣地說。

手冢一楞,不去在意聽那句話裏的不對勁感。

“你怎麽了?怎麽……”啊嘞,紅衣乍了乍舌,才發現這裏還有一個陸生(這麽一個大活人你怎麽無視掉的啊?!),“你……們?”

“咚——”

“詩歌?”

陸生幾步沖到突然跪倒在地的詩歌身邊,將要倒在地上的她抱入懷中,發現她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流下,一只手死死地按著肩頭,鮮血從指縫間溢出,順著衣袖流下來。

“詩歌!?你怎麽了?”

“她受傷了嗎?”紅衣楞楞地問。

陸生抽出一只手去捂住詩歌按著肩頭的那只手,用了好大的力才將她拉開,然後拉下她的衣襟——三個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那裏簡直就像是被生生剝掉了皮一樣,血肉模糊。

“唉,她、她這是?”

“詩歌……”

“先給她止血吧。”手冢提醒道。

“對哦。”紅衣反應過來,趕緊打開自己背在身側的小包,從裏面掏出繃帶、棉簽、消毒水什麽的——少女,為什麽你會帶著這種東西?“那個,止血藥,這裏——”紅衣拿著藥瓶打開蓋子遞給陸生。

“直接這樣倒上去可以嗎?”陸生看看手裏的止血藥又看看詩歌肩頭的傷口——到底怎麽來的?

“不……用了。”詩歌啞著聲音說道。

“詩歌。”

捂著肩膀詩歌推開陸生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眼角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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